唐僧骑马圈了个圈

wb🎺:怀揣雪刃刀

鼠猫||让专业不对口的来.10.

并不知道在写些什么...谢谢还在看的小宝贝们!你们都是天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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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下午。

 


其实他是被压醒的。他梦见敌方轰炸,楼倒下正好压住了他的腿,眼看着头上一块混凝土连着强化钢筋摇摇欲坠,被压住的腿却怎么都抽不出来。终于钢筋断了,在混凝土块把他的头砸得稀巴烂的前一秒,梦中眼前一黑,然后睁开眼睛便看到腿上趴着白玉堂的大白,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展昭心情复杂。

 


他还以为自己生了场大病,床前公孙策拿着试剂管一脸严肃,白玉堂在一边抱臂看他,肩上还站着小红,长长的尾巴尖一直拖到床上大白的鼻子前,随着呼吸一扫一扫。


 

大白突然打了个喷嚏。


 

展昭笑出了声:“说点儿什么?”


 

“你是不是傻啊我说你?”公孙策一脸嫌弃,“谁让你打那么多的?嗑药过量了还死人呢你真当这个对身体没坏处?我进来时被你的味儿差点呛死。”


 

“对不起。”展昭坐起身,摸了摸大白的头。


 

“行了,我先出去,你俩也跟我走。”见白玉堂一直盯着展昭,公孙策十分识时务地带着一狗一鸟出去了。


 

白玉堂看了他好一会儿,没好气道:“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看到他嘴唇上结的痂,展昭十分镇定:“解释什么?”


 

“比如说……那个门的口令?”白玉堂出其不意。


 

“.…..”展昭像是还没有完全从结合热中恢复过来,思索了一会犹豫回答,“礼尚往来?”


 

白玉堂脸一下黑了。两步跨到展昭床前,手撑着他两边凑近咬牙道:“礼尚往来?”


 

展昭不闪不避,突然伸手扼住他下颌。


 

“你一点都不意外。”展昭凑得更近,“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白玉堂一愣,这猫……生气了?他生的哪门子的气?!


 

展昭心里一时五味杂陈,如果说除了战友关系以外他和白玉堂还在暗暗较着劲的话,他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输掉了。还费尽心思伪装呢,敢情这人一直都知道,搞得自己像个傻逼一样。


 

“我眼睛里全是你,能发现当然不奇怪。”白玉堂语气还有些委屈,“你又不看我,所以才不知道我知道了。”他抓住展昭掐着他的手晃了晃。


 

简直像是大白上了身。展昭松开手拍了拍他的头:“大白,乖,别装了,把玉堂叫进来。”


 

“干什么干什么这是?!”白玉堂跳起来,“正表着白呢,谁让你破坏气氛的!”


 

“那……咱俩重来一遍?”展昭往枕头上一靠,“action?”


 

“啧你真的烦死了。”白玉堂又坐回去翘着二郎腿看他,“你就说当不当我向导吧。”


 

“……”展昭一拢被子,“行啊。”


 

“答应得这么快。”白玉堂隔着被子手按在他曲起的膝盖上,“是不是真心的啊?”


 

“骗你的。”展昭瞪了他一眼。


 

白玉堂笑得桃花眼弯成两道月牙儿。


 

两人无声对视空气里都像噼里啪啦闪着火星子,忽然门被轻敲了两声,没等展昭答应就被公孙策给推开了。


 

“说完了没?”公孙策一手插在白大褂袋子里一手推眼镜,“说完了就听我说。”


 

大白猛地跳到床上转过身吐着舌头神采奕奕看他,饶是床再坚固都发出一声危险的响。


 

“小兔崽子,给我下去。”白玉堂一手就把它薅下了床,委委屈屈蹲在一边。


 

“展昭,你不能再隐藏下去了,你的身体对药剂产生了排斥反应。”公孙策给他看光屏上的数据显示,“它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很大的损害,从神经元开始破坏起,像病毒一样侵染你的精神触手。”


 

“我会死吗?”展昭像是一点都不意外,仿佛与这个字眼联系起来的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一样。


 

“那倒不会。”公孙策摇头,“你会变成一个智障。”


 

白玉堂想象展昭盘腿坐在地上把报纸撕成一条一条塞进嘴里的画面,突然害怕:“那还是不了吧。”


 

“你还有脸说。”公孙策瞪了他一眼,“你以为他这样拜谁所赐?要不是你刺激他他能突然发情吗?”


 

展昭一脸尴尬:“那什么,我没发情。”


 

“哈。”公孙策冷笑一声,瞟了一眼白玉堂破了皮的嘴,不置可否,“你俩在这儿好好待着,我去实验室配点东西,你得稳定一下。”


 

“那我……”白玉堂站起身。


 

“怎么着,你还想干个爽啊?”公孙策摆手,“我一小时后回来,你俩速战速决。”


 

“我不是……”白玉堂莫名其妙,“他怎么了?吃枪药了?”


 

展昭摇头,靠回枕头上闭眼思索,白玉堂见状提着大白和小红就出去了。


 

前一天还是个哨兵,今天睁眼还没过去一刻钟就成了别人的向导。他缓缓摩挲着胸膛白玉堂留下的精神痕,虽然只是个初步的精神标记,可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哨兵和向导间奇妙的精神联系,在这莽莽尘世中,他不再踽踽独行,黑暗中的火光经过长途跋涉后遇到了另一束,从此修得大圆满。展昭在想很多,想他失去了哨兵身份后军部的反应,想他去世的父母死因未明,想最近的失踪案,最后还是想到白玉堂。


 

毕竟自从遇见他,展昭顾虑的就比以前多了。


 

然而隔绝在房间里短短一天,他是个向导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


 

十五区军部的长官包拯正黑着脸坐在议会圆桌旁,对面是内阁首席庞吉,正向首位上端坐的年轻帝王一一列举十五区军部的“恶行”。


 

庞吉不是觉醒人类,站在普通人的立场一直反对给予哨兵向导过多的军事政治权利,作为保守派在议会中得到了很大一部分人的支持,而社会上同样众说纷纭,觉醒人类的存在对普通人确实是个相当大的威胁。

 


“本区军部哨兵一直任性妄为,长官不但不加管教反而肆意纵容!”庞吉义愤填膺,语气活像对面坐着的人有多么十恶不赦,“尤其独立哨兵分队的队长!陛下,内阁昨晚收到一份飞行器载检测仪的报告,上面显示展昭于昨天下午显示出向导类信息素,哨兵分队队长是个向导?这简直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只顾着慷慨激昂,他没有注意到赵祯眼睛眯了起来,也完全忘了首座上的皇帝也是个觉醒人类的事实。


 

“而作为本区军部长官,你是否知情?”庞吉质问包拯,“他伪装成哨兵混进军部有什么目的?是什么人在帮助他?他们又在图谋什么?陛下,我认为,应暂时将展昭撤职关押审讯,以防居心叵测之人图谋不轨。”


 

随即一片附和。


 

“可我倒是听说那群哨兵都打不过展昭呢……”赵祯不作表态,慢悠悠笑着说。


 

“陛下——”庞吉瞪着眼睛试图说服赵祯。


 

赵祯摆手让他打住,对包拯一伸手:“你总该让人家辩解一两句不是?”


 

“陛下,关于展昭的向导身份,我确实不知情,但我个人认为这属于隐私。”包拯沉声道,“几百年来,觉醒人类在军事经济科技各个方面为帝国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这一点不可辨驳,可无论是向导、哨兵还是普通人,都不应该因为各自的身份受到歧视。展昭虽然隐瞒了向导身份,但并没有做出过任何有损帝国利益的举动,反倒常常身先士卒,可是内阁首席大人却无端指责他居心叵测,甚至还要关押一个身体状况未明的S级向导,实在是让人寒心。”


 

“这话说的就很有水平嘛!”赵祯就像个和稀泥的,“但是首席大人也不是没有他的道理……”


 

赵祯上位起就一直被外界所关注,这位年轻帝王虽身为哨兵,处事却过于宽厚,坊间把他和上一任的杀伐果断作比,就显得格局小了。赵祯对这些评价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都是笑一笑便过去了,仿佛并不放在心上。


 

“关押就不必了,但审问程序不能省。”赵祯站起身,身后人为他拉开椅子,他朝众人摆了摆手示意可以散场了。


 

“可是陛下——”庞吉不可置信。


 

“不必再说了。”赵祯头也不回,“另外,先按你说的,暂时留职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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