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骑马圈了个圈

wb🎺:怀揣雪刃刀

鼠猫‖让专业不对口的来.5.



年代在变,人心在变,历史如车轮滚过,但人类的文化习俗这种东西即使被科技之光清洗过也能原封不动保留到今天,节日承载的不仅仅是一个民族的底蕴,还是人们对所爱之人的期许,一份相聚的欢喜。

好吧,装了一段话的逼只是想通知军部的大家伙儿们,帝国的中秋节要到啦,在这个普天同庆,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嫦娥奔月......总之非常有纪念意义的日子,你可以和家人坐在院子里赏月,把飞船悬在空中找个开阔地赏月,或者另辟蹊径窜到月亮上赏地球,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些天天忙的连轴转其实也并没有忙出个所以然来的可怜哨兵们终于有了久违的三天小长假。

可能三天假对有双休的普通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对哨兵们简直就是久旱逢甘霖金榜题名时啊,三天意味着你可以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运气好说不定能有一场艳遇,效率高都甚至连孩子都能有了啊!

想想就很激动是不是?

然而哨兵中注孤生的白玉堂和假哨兵展昭却无所谓,在哪过不是过呢。往年的白玉堂都是在陷空岛和哥哥们一起过,展昭则是被小分队的单身狗们拉去酒吧或者唱歌,全程充当颜值担当以及完事后送醉鬼回去,陪聊陪酒陪回家一条龙服务贴心周到。

不过今年和往年有稍许不同,白玉堂觉得作为好战友有义务让展昭的假期脱离保姆生活,具体的原因他也说不上来,天天同进同出的人突然分开几天居然还有些舍不得,可是相处了才一个季节的人能有多大的羁绊?每次看到展昭一个人站在那里,他就想走过去,想不管不顾闯进他猜测不出的内心,却没有察觉到自己心怀着这种鬼胎。

可能大家都是一样的,当人们遇到一个足够特别的人时,你甚至没有意识到他的特别,还没从相遇的欣喜里缓过劲来,就已经开始恨晚。

外人都说展昭此人质地通透温润有方,而白玉堂却觉得他除了一把君子骨还有一腔傲骨。其实这是很矛盾的,他有权利看不起任何人,可他却把所有人都放在眼底,不过这也导致很难有人走到他心里去,对每个人都温柔其实换一种说法就是对每个人都不在乎,但是大家只能感受到温柔。这不是假也不是做,一个真真切切心怀苍生的人,本身就比苍生高远。



白玉堂琢磨着放假怎么把人拐到陷空岛去,刚开了头:“中秋节要不要跟我去陷空岛?正好能吃螃蟹了,其他水产也挺多的你保准喜欢。”

“好啊。”展昭倒是答应得爽快。

闻言白玉堂摸了摸鼻子:“你怎么答应得这么快?”原本还打算邀请不成生拉硬拽也要给弄走。

“……不是你问我的吗?”展昭懵逼,“你只是客套客套?”

“不不不,那当然得是真心实意的啊,我这不怕你不喜欢出门吗。”

展昭笑了笑:“有螃蟹有酒为什么不去?今年我可不想再一个个送醉鬼们回家了。”

“那行。”白玉堂放心了,拉过展小猫给他科普陷空岛上的人际关系,还顺便吹嘘了一把岛上的厨娘手艺有多么多么的好……

于是就这么轻而易举拐到猫了。

不过走的时候倒是有三个人,闵秀秀惦记公孙策,正好人家父母去别的星旅游去了,剩了他孤家寡人一个,就把他也捎上了。



陷空岛离得不远,日常用飞行器几分钟就到了,他们在一个飞行港处停泊,隔着一片茫茫海水,海岛若隐若现。

“我们不直接飞过去吗?”展昭问。

“这还真不行,我哥哥他们吧……有些,返璞归真。”白玉堂指了指远处撑来的一艘小船,“我们得坐那个上岛。”

小船慢慢靠过来,撑船的伙计隔老远就开始喊:“五爷——”

白玉堂看起来比平时要开心,船还没靠岸就几步跳上去,拍了拍那少年的背:“白福,你来的可早啊。”

“那是,听到您要带朋友回来我就撑船出岛了,您说大爷怎么就是不再腾个地方出来放飞行器呢,还非得摆个古时候的小破船来接。”

“一大把年纪了还看武侠小说……”白玉堂也很无奈,转头招呼岸上的两人,“上来吧。”

船驶近了他们才发现这船是轻型材料做的,外面涂成了木头的颜色,看起来还真有些野渡舟轻的感觉,不禁开始好奇岛上是个什么景象。

“你们别抱太大期待就是了。”白玉堂提醒,“大概就和丁月华平时看的古装剧里的建筑差不多。”

那还挺有意思。

“我还从没来过这儿。”公孙策仰头看着越来越近的岛屿,“一直挺想来的。”

展昭看了公孙策一眼,只当他回想起闵秀秀了,顺便追忆年少时光。

岛上风景不是一般的好,远处的树林里甚至有几只鹿好奇打量着新来的客人。拐过一个弯就看到了“古色古香”的建筑,是江南那种木质楼阁庭院的样子,估计也和船一样是刷成的颜色,不过造型设计得也是煞费苦心了。

违和的是旁边停着一艘巨型飞船,衬着旁边的古风庭院显得不伦不类。原来陷空岛不是没地方放飞行器,是他们自己的飞船太大了,停不下,卢方又懒得再开个地方修停泊港。

“它也叫陷空岛。”白玉堂解释,“我当年跟着哥哥们混雇佣兵的时候,跟着它去了不少地方。他们最近任务接得少,它怕是要在这呆一阵子了。”

正说着四个哥哥,他们就出来接人了,志趣相投的人总是熟稔得特别快,不一会他四个哨兵哥哥就和展昭称兄道弟起来,闵秀秀拉了公孙策在一旁说话,还把小侄女儿给他玩。




日暮西沉,残阳抛洒在海面上如碎金,白玉堂突发奇想拉着展昭说:“要不要跟我去钓螃蟹?”

“螃蟹还能钓起来?”展昭好奇,“跟钓鱼一样吗?”他只陪小分队的人去养殖基地的生态箱里钓过,平时没什么事做的人也会去那里,当然不是纯粹为了钓鱼,多少年前的老技术,玩个新鲜罢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白玉堂有些得意,他取了两个钓竿塞给展昭一个,领着他往岛的另一面走过去,“钓螃蟹得穿鱼肉,等感觉到它夹着饵了就赶快提起来。”还示范了一下怎么“赶快提起来”,逗得展昭直摇头笑。

选了个好位置后,白玉堂让展昭跟着自己把钓竿放下去,平稳地端着轻声说:“我告诉你钓螃蟹不能心急,你得慢慢等——”

还没说完呢,展昭眼睛一眯,两手一提竿,一只大螃蟹就飞出了水面,稳稳落进了桶里,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还挺简单的。”展昭转头看白玉堂。

“你……运气挺好。”白玉堂盯着自己的钓竿,“继续继续。”

过了几分钟,展昭又“嗖”地一下提起来一只螃蟹,之后基本上每隔一会就钓起来一只,白玉堂那边却还是风平浪静。

“玉堂,你要不要到我这边来?”展昭问。

“你说说你给我家螃蟹喂了什么迷魂药了,一个个都往你那送死。”
白玉堂干脆扔了钓竿跑到展昭那边看他钓。

“可能它们想让我觉得宾至如归?”

白玉堂坐到展昭旁边,盯着水面上随着轻微的波浪浮浮沉沉的红色鱼漂,可能是之前钓上来的太多了,这会儿倒是没有螃蟹再上钩,展昭却还是稳稳端着钓竿看着水面。

白玉堂把视线转到展昭脸上,正面看展昭的五官是比较柔和的,鼻梁虽高挺,但一双眼睛冲淡了轮廓感,俗气的讲就是“你的眼睛里有星星”。此时从侧面看他倒多了一分坚毅,眼睛微微垂着,上睫毛和下睫毛碰到一起,在眼睑处留下一小片阴影,早已褪去少年青涩的脸颊有些消瘦,边缘细小的绒毛被夕阳染成金色。白玉堂觉得自己莫不是失了智,直勾勾盯着别人看也就罢了,心里还一动一动的,桶里螃蟹们挤来挤去的钳子蟹脚刮着金属发出窸窣的响声,连带着他的心也开始骚动——隐约的想做些什么,可停在展昭脸上的视线随着垂下的睫毛一颤一颤,又开始平静下来。他就这样面上不动内心一会万马奔腾一会静如止水,怕是要喝点静心口服液哦。

“你还要看多久?”展昭突然开口,“我手有些酸……我可以动了吗?”

“……啊?”白玉堂回过神来,有些窘迫,“那别钓了,太阳都沉下去了,我们也回去吧。”

“你盯着我看些什么?”展昭收了钓竿,疑惑问道。

“因为……你好看啊!”白玉堂提着桶螃蟹站起来,俯视着展昭,光线昏暗看不清他的表情,“怎么,不给看吗?”

“给看给看。”展昭无奈,“问题是我也没你好看啊。”

“不一样,这不一样。”白玉堂摇头。

“哪里不一样?”展昭站起来看着白玉堂的脸。

白玉堂答不上来,两个人诡异地对视了半晌,白玉堂才回答:“哪里都不一样。”

展昭匪夷所思,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挪开视线扔下一句:“走吧。”转身走进了暮色里。

白玉堂盯着展昭往前走的清瘦背影,满脑子都是刚刚他舔嘴唇的样子,他突然弄懂了些什么。



完了完了,自己怕是真的失了智。



(视奸狂魔白玉堂已上线,展小猫请做好防御措施。

    我又在强行穿越回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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