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骑马圈了个圈

wb🎺:怀揣雪刃刀

【茨酒】我寮两个无所事事的给佬的一天


我们聊得很搞笑,然而写出来却只有糖 @大淖旁 而且并没有用把头发里的气球取出来的梗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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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童子很惆怅。

 

说起现在的酒吞童子,能让他惆怅的,除了没有酒喝,就只有茨木那个家伙了。

 

他在庭院中的樱花树上喝了多长时间的酒,茨木就在树下晃悠了多久。

 

时不时有经过的妖怪和他攀谈几句,茨木童子一边瞟着树上的挚友,一边和他们聊天。

 

“姑姑又要去打大蛇了吗?请务必注意安全!”茨木对拿着伞剑的姑获鸟说。她是寮里最早到的妖怪,非洲阴阳师阿爸手里捧着窝窝头碗里没有一滴油的艰难岁月都是她陪着走过的,兢兢业业把后来的小崽子们拉扯大,可以说是居功至伟。

 

“我会注意的。茨木也快点长大,我就能休息休息啦。”姑获鸟笑着说,又朝树上的酒吞挥了挥手。

 

椒图一身娇艳粉色带着她的贝壳慢悠悠地挪过去,茨木夸赞道:“椒图小姐今天真好看。”

 

“茨木今天也很好看。”椒图有些害羞,往贝壳里缩了缩,“轮到我守结界,我就先走啦。”

 

茨木靠着树跟她说再见。

 

来来去去了很多妖怪,不去听茨木吵人的声音,酒吞边喝酒边走神,他是非洲阿爸的第一个SSR式神,被这个人类召唤出来的时候虽说十分不情愿,但还是认命地帮他打完大蛇打结界,打完麒麟打斗技,也算是出生入死的交情了,从一个脆皮崽变成了一个杀伤力很大的脆皮崽,和姑获鸟分工协作带大了一批熊孩子。人间待久了妖力渐弱,又是大妖怪,受的影响也大一些,小崽子们也能独当一面了,阿爸就时不时把他放在寮里恢复妖力,他也乐得喝酒赏月。

 

茨木这家伙是一个月以前到的,刚刚才六星,在他眼里还是小孩子一个,他一来阿爸就给他火速六星,比酒吞当年待遇好多了,贫穷阿爸买不起御魂只能忙着给他打一套好破势,起早贪黑打大蛇,把智障儿童茨木扔给酒吞带,他好几回想跟阿爸提一提,茨木可能不缺破势,缺心眼,话到嘴边看见阿爸兴致勃勃的样子最终还是没说。

 

酒吞平时在寮里待着不常穿阿爸送的那套酒歌狂行,那是他刚刚六星时的礼物,今天也是一样,额前一缕红发垂坠着遮了半边脸,余下半边在阳光下发着光,脑后不羁的红发在妖气的鼓吹下嚣张地四散开,有的缠住经年不落的樱花逗弄,茨木抬头就看到他挚友出神的样子,只觉得再多看两眼,让他去神龛自我了断都愿意。

 

酒吞仰头倒酒,只倒出了残存的几滴酒液,心情不耐,又见茨木仰着头像被雪女砸过一般一动不动,唤他:“茨木,再给本大爷倒些酒来。”

 

茨木跟没听见一样。

 

酒吞啧了一声,两根留着尖利妖类指甲的手指并在一起打了个响指,提着酒坛子朝茨木扔了过去。

 

茨木骤然惊醒,看到酒坛子砸过来也不闪不避,正中他额头上一声脆响,受到阻力顺着胸前衣料滑过,刚刚巧停在他后知后觉伸出的手心。

 

“挚友!”茨木可怜巴巴望着树上的酒吞,“痛……”

 

“手长在那也不知道接。”酒吞叹了口气,跳下树走到茨木面前,摸了摸他额头上的红印。这小子长得太快,如今已经比他还高了。

 

“挚友你理理我吧……”茨木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酒吞心想,我在大江山的时候是不是造了什么想不起来的孽,派来这么个玩意儿,骂他不听,打他反而高兴,唯独不理他,一个字也不说,他能在你面前晃出朵花来。

 

怎么这么烦人。

 

“行了,知道你换新衣服了。”酒吞嫌弃打量他,“阿爸什么品位,你身上这几个球是从雪女那儿偷来的吗?这么大个人了还卖萌。”

 

“挚友你不觉得很好看吗?他们都说好看!”茨木宛如一个小姑娘在控诉自己男票的直男审美。

 

“啊啊,好看好看,好看得跟花魁似的。”酒吞无奈地按了按太阳穴。

 

“你看这个茨球!”茨木塞了个毛茸茸的球到他怀里,献宝似的,“可不可爱?难道你不想吸吗?”

 

酒吞艰难地看了手上这个动来动去的球好半天,动作僵硬地摸了摸。

 

“啊!挚友摸我的球的样子也这么赏心悦目!”茨木突然大声说。

 

虽然习惯了他不分场合尬吹,但他这一嗓子确实把酒吞吓到了,又见路过的青行灯对两人暧昧一笑,酒吞狠狠瞪了茨木一眼把他扯到了回廊角落,茨木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挚友,识相地闭了嘴。

 

“谁摸你的球了?!”酒吞扯着领子把他抵在墙上质问。

 

茨木腔都不敢开,指了指挂在酒吞肩膀上几乎要掉下去的小茨球。

 

酒吞一愣,好像……确实被青行灯那一笑带跑偏了。

 

酒吞尴尬咳了一声:“以后说话注意点。”

 

“好的挚友。”茨木的鬼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扣到了酒吞腰上,低下头凑近他,毛茸茸的一头白发蹭着酒吞的脸让人以为面前趴了只大狗,茨木小声问,“挚友你刚刚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没什么。”酒吞偏过头。

 

“明明有什么。”茨木越凑越近,在酒吞躲开前咬住了他的嘴唇,犬牙在上面磨了磨。

 

酒吞本想偏头躲开,恍惚间想到这小子要是右手还在,肯定已经掐着下巴不让他躲了,心里没来由升起一点心疼,也就忘了躲,但这点心疼很快便被茨木得寸进尺伸进来的舌头搅得渣都不剩,酒吞挣脱了一只手出来,又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拳砸在茨木脸上就连他自己都觉得矫情,这种事情茨木也不是第一次了,就连更过分的事都对他做过,也没见他揍死茨木。

 

酒吞在心里叹了口气,空出来的手抓住了他头上的角。

 

庭院中吹过一阵风,这阵风刁钻地穿过回廊,掠过酒吞背后,他脑后的一头飞扬红发不受控制往前飘,满满当当糊了茨木一脸。亲了一会儿后茨木退了出去,贴着他的嘴唇喘了两口气:“停,挚友你停一下,我好像有些窒息了……”

 

酒吞好笑,正准备往后退,茨木的鬼手却还卡在他腰间不让动,眯了眯眼睛又凑上来。

 

风还是没有停。

 

茨木再次退出来呼吸,酒吞的头发完美地阻挡了空气流通:“挚友我真的喘不过气了——”

 

酒吞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喘不过气就给本大爷松开!”

 

风停了。

 

茨木把酒吞的头发往后拨,往他脸上蹭了蹭,埋在他脖子里说:“挚友啊,什么时候把头发放下来吧。”

 

酒吞不理他,任由他挂着,许久才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鼻音。

 

庭院中的地上孤零零躺着个酒坛子,又一阵风过,樱花瓣洋洋洒洒飘下来,落了几瓣在坛子里,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被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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