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骑马圈了个圈

wb🎺:怀揣雪刃刀

佐鸣迎新Day 18【Final】

哈哈哈我和我cp寒假唯一完成的约定

【2018佐鸣迎新会】:

双人组


文手:唐僧骑马圈了个圈


画手:啃竹子的七行猪




我抽烟喝酒烫头但我是个好男孩





漩涡鸣人是个Alpha,也是整个作战部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年年高居“军部最不可能脱单Alpha”票选榜首。不是因为长得不好看也不是因为性格不好,相反他有一头耀眼得像阳光一样的金发,水蓝色的眼睛圆圆的,尤其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两颗小虎牙特别可爱,性格还开朗热情,任哪个B或者O找了这样的A都要吹一吹的。


 


很不幸的是,问题出在信息素上——他的信息素是烟草味。很多人喜欢抽烟,但没人喜欢抽二手烟,什么“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都是假的,想想看被另一半撩起兴致就要水到渠成,他却满身烟味,换你你也吻不下去。


 


鸣人很委屈,他长这么大,上一次牵小姑娘的手还是在没分化的时候,也就是幼儿园。作战部那群人非但不同情他,反而把他当成一个梗来玩,“今天鸣人脱单了吗?没有”,“母猪上树,鸣人脱单,缺一不可,两大奇观”等等简直泯灭人性,丝毫感受不到战友情,甚至还有人开了“鸣人今年能不能脱单”的赌局,两边的赔率大概是99:1,但仍有一些思路清奇的人押他能。


 


漩涡鸣人代表全家谢谢您了。


 


好在他从小到大接受能力就很强,上帝开这种玩笑已经让人生够艰难了,只能学着苦中作乐,起码他比那些信息素是鲱鱼罐头风油精之类的死亡味道要好很多,说不定有人不介意烟味儿呢?


 


虽然目前还没有。


 


 


这么多年鸣人已经能够很好地把信息素控制在几乎闻不到的程度了,尤其是在医院这种更为敏感的地方。他的幼驯染宇智波佐助正躺在病床上,盯着他手里削的苹果一言不发。空气里一股淡淡的清酒味,清冽又带着点龙胆花的苦,那是佐助信息素的味道。


 


毕竟是会玩刀的男人,一整条苹果皮边缘线条流畅在空中打着旋儿拎在手里,让他想起了阳光透过千鸟星上独有的岩体时形成的闪闪发光的螺纹线,鸣人捏着薄薄的苹果皮打了个晃儿。


 


“我不吃苹果。”佐助看他试图递过来,手还纱布缠着挂脖子上姿势扭曲,小幅度摇了摇头。


 


“那你想吃什么?”鸣人迅速把手收回去自己咬了一口,虽说电视剧里都这么演,但佐助估计有些困难。


 


佐助躺久了浑身不舒服,伸了伸脖子,胸前肋骨还在隐隐发疼:“番茄拉面。”


 


“.…..佐助啊,”鸣人拉开旁边的抽屉,里面清一色摆了一排试管,红橙黄绿青蓝紫,多种口味值得拥有,他一支支拿起来看标签,“营养液好像没有番茄味的,草莓味的行吗,颜色比较像。”


 


佐助偏头看向鸣人,为了配合佐助的视线他歪着半边身子,手里拿着试管摇了摇,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来镀了一层金边,整个人泛着暖洋洋的金色,佐助不得不微微眯起眼睛,接着就跌进了一片蓝色的深海——背光的缘故,鸣人的眼睛颜色比平时要深,清澈又纯粹。


 


“佐助?”鸣人有些疑惑。


 


病床上的人似乎很少见的在走神,他想或许无论多少年过去这片海都不会干涸。


 


岁月不会将这个人的少年感尽数收去,而是小心翼翼藏在他的眼睛里。


 


佐助重新看向天花板,轻声说了句:“白痴。”


 


“哈?为什么又骂我啊可恶的家伙!”


 


……


 


 


人类未曾想到他们会迎来性别的第二次分化,外星生物入侵后的幸存者们可谓迅速地产生了进化,宇宙射线、化学辐射,没有人研究出具体的原因,几百年过后最后一个古地球人逝去,人类彻底与蓝色星球的过往告别,将视线投向整个宇宙。


 


性别为Alpha的大多数都在军部,数量最多的Beta则和曾经的古地球人一样正常生活,而最稀少的Omega大多是被保护的对象,《Omega保护法》甚至比国家的宪法还要长。


 


能源缺乏让国家不得不去其他星球想办法,Alpha的身体条件是他们随时进行星际跃迁的保障,所以能源的探测开发任务也交到他们手上。这一次他们被派往千鸟星,这个小小的星球大部分被雨林所覆盖,柱状的岩石星罗棋布插在星球表面仿佛一只刺豚,岩石上半部嵌满晶体,一天四十五个小时的日照时长让千鸟星从宇宙中看上去像一个闪闪发光的玩具。


 


千鸟星的原住民是一群低级智慧体,隐匿在茂密的雨林中,宇宙探测这个星球反应极强,这次他们来实地考察,鸣人和佐助是一组。


 


“看样子我们要爬上去才行。”鸣人取了下层岩石的样放进分析仪,上面的晶体明显与普通岩石不同,他手搭在眉骨往上看,一边考虑落脚的地点,“好高啊佐助。”


 


“害怕的话我一个人上去。”佐助直接抓住凸起的岩石跃了上去,居高临下看着他。


 


“谁害怕了啊!”鸣人跟着跳到他旁边站稳,“又不是没爬过!”


 


 


Alpha学院建立在巨木森林旁边,曾经有段时间两个人是类似死对头的相处状态,那时候的佐助优秀又孤僻,而鸣人常被他嘲讽“吊车尾”,这两个人保持着诡异的追逐关系,至于谁追谁就见仁见智了。鸣人用了很长的时间来得到他的认可,以至于之后该怎么办他完全没想。没有人知道的事情是,如果鸣人真的问了这个问题,佐助十有八九会反驳他,根本就没有用很长时间。


 


有些话佐助从来没有讲过,而另一个人居然就真的像个白痴一样,从来没往别的地方想过。国文学习的匮乏让他绞尽脑汁也只能说出“朋友”这两个字,顶多在前面加一个“唯一”来修饰。


 


而这远远不够。


 


 


那时候学校刚开了实践课,卡卡西是从军部暂调过来给他们上课的,一个蒙着脸的奇怪老师。实践课少不了运动,鸣人那时候还不会很好控制自己的信息素,更别提运动之后了,整个人刚从吸烟室放出来似的。晚上在教室还有自习,即使洗过澡了那味道还是没能完全消下去,好巧不巧在走廊上碰见教导主任,鸣人还特别有礼貌地说了声主任好。


 


教导主任心想这小子抽烟还这么嚣张,不分青红皂白让他在门口罚站一节课,百口莫辩的鸣人只好委委屈屈插着口袋低头站在教室后门外。


 


 


佐助刚进走廊就看见鸣人蹲在教室后门口走神,都走到他眼前了愣是没动一下。


 


金黄色的脑袋耷拉着,像只等谁来摸摸头的大型犬。


 


“吊车尾的,”佐助五指张了张又收回去,“你在干什么?”


 


鸣人如梦初醒般抬头,眼前的人逆着光只能看到剪影,他撑着膝盖噌地站起来:“关你什么事啊。”


 


“随便。”佐助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作势要进教室,“那你继续罚站吧。”


 


“你这个……”鸣人脸都气红了,“冷淡的家伙!”


 


佐助往教室走了几步,又折返回去问:“喂,要不要去爬树。”


 


鸣人:“爬树?”


 


佐助指了指学校后面的巨木森林:“最高的那棵,看谁先爬上树顶。”


 


“好啊!”鸣人跃跃欲试,“肯定是我先!”


 


佐助不置可否。两个人翻墙出了学校,最高的那棵树长在一片凸起的小坡上,十多人才能合抱,两人一人一边窜了上去。


 


夏季森林的夜晚,草丛里传出窸窸窣窣的虫鸣,偶尔一阵风刮起草叶,露出藏在底下发光的小虫,便是这里唯一的光源了。两人无暇欣赏夜景,耳边对方蹬在树干上的响声仿佛被夜晚放大,鸣人的少年时期经常被胜负心左右,听见那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远,他心里碎碎念着这个可恶的家伙,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加快了速度。


 


不过他最后还是比佐助迟了几秒。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体会这种懊恼,但即使只是没有赌注的一场小比试,鸣人还是踩在树杈上不甘心锤着树干大叫。


 


“闭嘴笨蛋。”佐助瞪他。


 


“你才是——”本来要反驳回去的一句话堵在半途,鸣人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卡了壳。


 


佐助疑惑地顺着他的视线转头看去。


 


深紫色的天幕下,远处的城区万家灯火,泛红的巨云和灯光晕黄的毛边融为一体,空中蓝鲸形状的观光艇正好经过,舷窗里有浮动的人影,鲸鱼的尾巴后拖着一条深灰的清新“尾气”,仿佛以暗色为主题的油画上不小心被顽童拿着画笔添了道随心所欲的弧线。


 


灯火中的人们不知道,隐匿在黑暗中的森林里那棵最高的树上,能看到千万人的热闹,也能看到千万人的寂寞。


 


“真漂亮啊。”鸣人感叹,看了看旁边同样出神的佐助,又嘟囔道,“不过为什么是和你这家伙来啊。”


 


佐助发出一个轻蔑的语气词:“你以为我想和你来。”


 


上山容易下山难,放在爬树也是一个道理,看够了风景就要回去,没什么好运气的鸣人毫不意外地在跳下树时踩到石子崴了脚,佐助嘴上骂他白痴,却还是扶着鸣人回了学校。


 


佐助从医务室买来了消肿的药膏,之后鸣人躺在床上透过灯光看着蓝色的半透明小圆盒,膏体侧面有柔和的起伏,他莫名觉得还有点开心。


 


 


 


千鸟星的岩体比当年那棵树光滑很多,两人仍能顺利地攀上去,在晶体表面刮了一点粉末放进分析仪里,正准备下去,鸣人不经意间瞥到佐助身后的晶体颤动了一下,正要出言提醒,那块颤动的岩石突然拱了起来,像巨蛇的头颅的东西张开了一条裂缝,伸出一条带着墨绿色粘液的绵软物体。“佐助小心!”鸣人想都没想把佐助旁边一推,巨蛇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绿色的粘液瞬间腐蚀了衣物,皮肤上一阵强烈的灼痛,甚至冒出了白烟。佐助一枪射进了巨蛇的喉管里,它吃痛松开了鸣人的手臂,鸣人正下意识把手往回扯,重心不稳踩在岩石上一滑,眼看要摔下去,佐助眼疾手快抓住他手腕扯进怀里,另一只手按住鸣人的头,两个人抱在一起从岩体陡峭的斜坡上滚了下去。


 


落地前撞上一块凸起的岩石,两个人重重摔在地上,鸣人手肘正好撞在佐助胸口,十分戏剧化地直接压断了他两根肋骨。


 


返航后两人双双住院,佐助肋骨还没完全好,鸣人已经能活蹦乱跳了。


 


而且他还津津有味地吃苹果,却给病床上的伙伴喝草莓味的营养液。


 


佐助觉得自己一定是被鸣人指尖的淡淡烟草味迷了心窍,甚至能尝到自己信息素里龙胆花的苦味,导致他醒于一场清酒的宿醉。然而事实是,他信息素的味道,向来都只能醉人不能醉己。


 


“鸣人。”


 


天生拥有一片海的人看向他:“啊?”


 


佐助平静道:“我想做一件一直想做的事。”


 


鸣人问:“什么事?”


 


佐助没有回答。


 


鸣人凑过去又问:“到底什么事啊?”


 


佐助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然撑着身子坐起来,抬手摸了摸鸣人的头。


 


鸣人瞪着眼睛:“这是……什么意思?你一直想摸我的头?”


 


佐助轻轻勾了勾嘴角:“白痴。”


 


……


 


 


 


当然,后知后觉的鸣人最后总算弄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佐助你等等,我先把所有的钱押在那个鸣人今年能不能脱单的赌局上!”


 


“诶诶对不起别动手!我开个玩笑!”


 


那是军部所有人陪得最惨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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