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骑马圈了个圈

wb🎺:怀揣雪刃刀

【鼠猫】离亭燕.1.

和刀片儿写了个联文,随便找了个词牌名当名字了。另外刀片儿文风超好的!非常喜欢了!一直感觉我在拖后腿!
先放一下我的开头试试水,比较短。

圈我刀片儿 @硬质合金刀片 

2在这儿chapte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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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春日正盛,驿外官道上少行人,路旁柳枝新抽了芽,鹅黄浅绿相得益彰,偶有莺啼于枝叶间婉转啁啾,一派春意盎然好气象。 

远处一蓝衫人驭一匹枣红骏马飞驰而过,衣袂翻滚带起一阵风尘仆仆,留下身后满画卷雨山云乱,往那锦溪镇而去。 

颠簸到尽处眼前已现出流水人家轮廓,到了跟前放眼皆是白墙青瓦,江南水乡温婉样貌亭亭落在这地界上。展昭猛一拉缰绳,枣红马仰头晃了晃脖子停下,四个蹄子在地上踩来踩去,鼻子呼哧喷出气儿。 

“你轻点儿,莫毁了这一地嫩草。”展昭扯着缰绳捋了一把它背上鬃毛,牵着它踏上了青石板路。 

古镇桥多水多,眼下流水潺潺,藻荇染碧不知掩去底下多少暗流涌动。一船家撑着竹篙从桥洞穿行而过,斑驳的陈年竹竿戳进水面漾开一路波纹,身上一袭蓑衣还带着水汽,在日光下闪着碎金般的光。 

“船家!”展昭在桥上朗声道,“镇上可有一家云梦客栈?” 

“公子可是游玩至此?”船家一手撑着斗笠边看展昭,“往西走见着一家裁缝铺,再向南直走就到了,您若有兴致可去对面迎客居,那儿的青梅酒可是一绝。” 

“多谢船家!”展昭应道,那老伯摆了摆手,转身立于船尾把船撑得更远了些。 

“近日来往客人可是多,您与方才那位公子,还有一队壮汉,说是游历,可谁知话里真假呢?您说是与不是?”船家对着舱里说道。 

“船家说笑了,在下确是游历至此,见此地风景极好,故而流连忘返,至于其他人——”那人笑了笑,“在下不敢妄言。” 

一只苍白的手把船舱前的帘子拨开些许,里面人的面目却是隐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船家望着远处水面,惬意哼起了小调。 

展昭牵着马寻到,大门口高悬着木牌匾上书“云梦客栈”,柳体潇洒劲瘦。门外有候着的人见他过来,忙迎过去热络道:“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您的马我给您牵到后头去?” 

“多谢。”展昭进了门要了一间上房,小二领着去了房间放好行李。 

展昭把巨阙搁到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忽然传来叩门声,展昭抿了一口茶道:“进。”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的正是张龙赵虎。 

“消息确切吗?”展昭问。 

张龙:“展大人,消息确凿,前几日躲到清溪镇,就在这客栈中,兄弟几人不敢轻举妄动。” 

展昭:“此次定要将他捉拿归案,他功夫不可小觑,今夜务必谨慎行事。” 

一番交代,只等长夜将临。 

家家户户都点起灯后,一场夜雨不期而至,人们入睡得比往常早了些,雨势渐大,豆大雨点打在青瓦上响声清脆连绵,掩盖了夜晚的梦呓犬吠。 

客房内油灯火苗一闪而灭,展昭眼神一凛,一掌拍向桌面,巨阙应声而起,长剑出鞘带出一声龙吟,几声金属碰撞的清响后桌面上留下三枚造型奇特的暗器。 

抬眼时房间内已多了一人,一身黑衣面色苍白如鬼魅,确是画像上悬赏多日捉拿的凶徒,此时此刻倒是自己送上门来。 

“展大人何必追我这么紧?”他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赫然提着一个人头,正是先前门口牵马的少年,他把头举到眼前,伸舌舔了一口还滴着血的断口道,“人血的滋味,你也该尝尝。” 

“不可理喻!”展昭手腕一翻提剑而上,“速与我束手就擒!” 

“使不得使不得!”那人宽大袖口一翻抽出一柄软剑,躲开展昭直逼面门的剑尖,笑道,“真想知道展大人的血是什么味道。” 

展昭也不与他多话,两人霎时便战到了一处。这御猫内力深厚游刃有余,再拖下去必然不是对手,那人只求脱身,虚晃一招绕到展昭身后,展昭闪身向身后递出一剑,那人已踩着桌沿翻上头顶破窗而去,展昭见他想逃,跟着跳出窗户,上方突然伸出一只手抓向展昭右肩,注了内力的手指穿破皮肉留下五个血洞,骨头发出位移脆响,似是要硬生生扯下他手臂。展昭一皱眉,瞬时将巨阙换到左手,剑光一过那只手及腕处被斩断。 

“啊——”那人一声惨叫,踉跄落地,未及丝毫喘息,展昭轻喝道:“放箭!”暗处突然现出早已埋伏好的几人,箭齐射出钉住他四肢,他点了穴止住断腕处流血,蜷缩在地大口喘气,见展昭收了巨阙捂住肩膀,颤抖着捡起地上自己被斩落的手对着展昭晃了晃,把混着泥水和血的僵硬手指放到嘴里唆了唆。 

“展大人,味道不错。” 

展昭看也不看他,示意左右将人上了镣铐装进囚车里。 

“凶犯已被擒,你我速速押送回京与包大人报备。”展昭对几人说。 

“展大人你的伤——”赵虎上前道。 

“不碍事。”展昭提气翻身到房内,在桌上放了一锭银子,于后院取了马带着众人于雨声中离开了清溪镇。 

一夜雨水冲刷,隔天清晨小二敲门不应,推门只看到桌面一锭银子,窗户像是被撞破,在风中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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