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骑马圈了个圈

wb🎺:怀揣雪刃刀

鼠猫‖让专业不对口的来.番外.(非典型性穿越)

短小番外强行蹭上海卷预言题目吧!两个人在一起了之后的狗粮清晨!怎么办想写江苏卷的车但是没驾照!

这个可以当平行时空看,有点想写普通人的鼠猫了我的天哪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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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日子里,你一觉醒来,诸事完美。”

白玉堂现在并不觉得完美,甚至有些想日狗。

这本来应该是个寻常的假期清晨,他应该像平常一样醒过来,展昭还躺在他旁边,然后他就过去把人亲醒,接着就能在晨光中为爱鼓掌,进行信息素交流的大和谐。

然而并没有。

事实是展昭先醒过来,看着枕头旁边莫名其妙多了个人,回想自己昨晚没有酒后乱性,便放心把不速之客摇醒。

“你是谁?”等对方清醒了,展昭好脾气地问。

“啊?猫儿你是不是睡傻了......”这人手伸过去搂着他腰把头埋进腰窝里,“我白玉堂啊。”

“你先停一下。”展昭把他扯起来,“我觉得,我并没有......恋童癖?”

看着他用一言难尽的眼神扫视自己,白玉堂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怎么好像自己的声音不太对劲?他掀开被子跳下床冲进浴室,镜子里明明白白映出来一张十四五岁的脸,瞬间僵在了镜子前。

展昭走过去,看看镜子又看看他:“怎么了?不认识?”

白玉堂万念俱灰,他仰头看比自己高了一个半头的展昭,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我怎么比你矮那么多......”

展昭笑了:“你还是个小孩子,以后会长高的。”

“我不是——”白玉堂一抬眼看到镜子里的巨大身高差,气场马上变矮,“好吧我是。”

“所以呢?你叫什么?从哪来?为什么在我床上?”

“白玉堂,我也不知道从很多年前还是很多年后来,至于为什么在你床上。”白玉堂往洗脸台边上一靠,“可能是因为我爱你吧。”

“什么?”这个不知道什么时空就叫它莫名其妙时空吧,莫名其妙时空的展昭被突然的情话撩了个措手不及,一时间想不出该说什么。

“所以在你的认知里我们认识?而且还是......恋人关系?”展昭迅速提取出信息。

“按理说是的。”白玉堂在思考是他穿越了还是展昭穿越了,“你现在具体年龄是多少?”

“二十六。”展昭回答。

二十六......白玉堂突然明白了。不是他穿越了也不是展昭穿越了,这个莫名其妙时空本身就是一个没有白玉堂的时空,他现在有着原本的意识和十五岁的身体,阴差阳错来到这里,而他的十丈软红尘,没有在二十岁那年遇到他,也没有之后的那些来来去去。

这个时空的展昭,身边还没有白玉堂。

“你二十六了还没有绑定哨兵吗?”白玉堂又问。

“我不需要啊。”展昭笑了笑,“我又不是向导。”

他没来由觉得这个不速之客有些亲切,不但没把他当不法分子扔出去,还聊了起来。

“所以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和他所熟知的展昭一模一样却又有所不同,这个人同样温润化霜雪,而他留恋的那个却还与他两情相悦,是他系在心里打了死结的白月光,也是手腕上与生俱来化也化不开的朱砂痣。

展昭消化了一下他的问题,整理措辞说:“有车有房,父母双全,早睡早起,无不良嗜好,单身。”

“......可撩?”白玉堂强行接话。

“可以吧。”展昭弹了一下少年的额头,“你不行。”

“放心吧,会有的。”白玉堂拍拍他的肩膀,“其实我是个预言家。”

“你跳早了吧。”展昭不信,“还没验狼人。”

“你这个人,见到老公不知道叫就算了,怎么连话都不听。”

两个人实在不像第一次见面的样子,明撕暗秀起来让人无话可说。

“我说真的。”白玉堂正经道,“你要是以后碰到姓白的还长得帅的,千万要留意一下。”

“你觉得我看起来喜欢男的?”展昭笑了。

“这你就别管了,问题不大。”白玉堂叹了口气,“你把它当做一个预言看,你会遇到一个人,我就不详细描述了,反正你一定是要和他共度一生的。”

“我不觉得我今后的人生要被一个预言左右。”展昭摇头,“小孩子少看点奇奇怪怪的书。”

“你——算了,一样的固执。”白玉堂无奈,“反正flag立了总要倒的。”

莫名其妙时空的展昭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等着去做,实在无暇去留意某个据说被固定在他人生节点上的人,此前的26年他经历的几场不温不火的恋情全都无疾而终,而对方给他的评价无一例外都是——

“我不觉得你爱我。”

他不太明白,爱这种东西如果是能要求得来,他觉得他并没有吝啬过。两情相悦是种小概率事件,遇上方知有的东西,执着于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的一句话,满大街去找姓白的人问你是我未来的对象吗?他没那么傻。仿佛命运造势,循着线索不远万里来到各自身边,人与人缠绕丝丝缕缕的线之中总有漏网之鱼,有的人才知道那有多难得,八苦末尾无非一个求不得。

别人不知道他的凉薄洒脱,落得场好聚好散也算是了了一段尘缘。而他命里的业障,拖拖拉拉总也堪不破。

他大学时候的室友公孙策算的一手好命,帮另一个沉迷买彩票的室友算过之后还小中了几把,考古系也算是十分适合他了。他曾经断言展昭命犯桃花,展昭不信这些,讲道理从小到大他桃花确实挺多的,公孙策这个命算的没有丝毫技术含量。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公孙策信誓旦旦,“我说的是平时小姑娘们看得那些偶像剧一样,你爱我我爱你死去活来轰轰烈烈的那种。”

展昭打了个寒战,他实在难以想象死去活来轰轰烈烈套到他身上是个什么鬼德性。

“可能是个红颜祸水吧。”公孙策继续断言。

展昭对此持保留意见。

如今已经二十六年,那朵桃花还堵在路上吗?可能展昭已经绕着指针走了小半圈,那桃花才刚刚喝了孟婆汤在拥挤的桥头上茫然:我是谁我在哪?

它不会来了,来了展昭也不想要。

今天这个突如其来自称他恋人的人提起这茬,让他想起了那些陈年往事,那个被他遗忘的预言。那朵说好了要来犯他的桃花怕是早就过了花期,被春风和花枝遗忘,不等它开就迫不及待长了一堆新叶。

“以前也有人这么说过。”二十六岁的展昭对十五岁的白玉堂说,“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我就姑且信一信。”

“别姑且啊,板上钉钉的事儿。”白玉堂拿人格担保。

展昭笑了笑,并不回答。

“我想我得走了。”白玉堂突然说,“我感觉到你在叫我。”

“可是我什么都没说......”展昭一句话没说完,一阵风吹开窗帘,阳光晃得他眯了眯眼睛,再睁开时眼前的漂亮少年已经不见了,空气中仿佛撒了一把金色的沙,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看到了实体化的时间,不知道是阳光的作用还是它本身就熠熠生辉。

“玉堂?玉堂?起床了。”

白玉堂一把抓住拍在脸上的手,滑到手腕上握住把站在床边的人扯进了被子里。

他睁开眼睛看见展昭笑着看他,突然掀了被子跳下床把人拉到他跟前站好。

“太好了,没矮。”白玉堂惊魂未定。

“大早上发什么疯?”展昭莫名其妙。

“没什么。”白玉堂一把抱住他,“你还在真是太好了。”

“我一直在啊。”展昭不明所以,还是回抱住了自己的哨兵。

预言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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