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骑马圈了个圈

wb🎺:怀揣雪刃刀

鼠猫‖让专业不对口的来.4.




有一件好笑的事。

白玉堂的精神体是只非常大的雪狼。

并且叫大白。

所以说他当初哪里来的底气嘲笑展昭的朱雀呢???是觉得大白比小红洋气吗?想来也是,毕竟他还非常自信地把量子加速枪以大白命名。(虽然据说是个意外)

在接到那个紧急任务之前,展昭从没见过白玉堂的精神体,他也从不把它放出来,展昭还以为白玉堂没有那玩意儿,也不好意思问,毕竟一个哨兵没有精神体就和一个成年男的不行一样,问起来大家都尴尬。

所以那次任务时白玉堂突然把它放出来还真把展昭吓了一跳。返回军部后展昭问他平时怎么不放它出来,白玉堂居然说:“太占地方了。”

真是个残忍的主人!



帝国和联盟对边界能量源的争夺已经持续了上百年,哨兵们在担起保家卫国的责任的同时,还得去勘探新的能量源矿藏,几千年来人类依旧没有完全摆脱对自然能源的依赖,能源的有限和野心的无限让战争从来没有休止过,武力能拿到的,绝不采用交易和谈判,科技的发展和人类的进化让他们在对待这件事上越来越简单化,比起几千年前的人类,显然现在的他们更加野蛮了。

“紧急救援!紧急救援!”正在进行勘察工作的展昭和白玉堂两人的通讯器突然同时接到一个强制信号,那是来自离这不远处的XD-23矿山的信号,“联盟突袭——”还没说完那边就传来滋滋的电流声,那边的哨兵恐怕已是凶多吉少。

XD-23矿是最新勘察出来的一处富能源矿,那里曾是荒漠中的无人区,也是帝国与联盟的边界,是一处没有划分的地界,帝国偶然发现了这座矿,还没来得及在那里布下充足的看守力量,联盟就闻到了味道。

哨兵在遇到紧急情况时启动强制通讯,信号会接到最近的哨兵的通讯器上,非特殊情况不得使用。现在展昭和白玉堂突然接到求援,一时也顾不上那么多,赶紧向分部发了信号。说是最近,其实离目的地也隔了几十公里,恐怕赶到时情况会更糟糕。

也就是那时候,白玉堂第一次放出来他的精神体,凭空突然出现一只巨型雪狼,场景还有些奇幻,来不及解释的白玉堂一把拉起展昭就跳上了它的背,示意精神体用最快的速度跑过去。

坐在上面还挺刺激的,就是有些颠,展昭看不清两侧的东西,只听见风从耳旁刮过,却不卷起尘烟。

“你的精神体——叫什么名字——?!”展昭侧过头朝白玉堂喊到。

白玉堂回了他两个什么字,花影?化鹰?他没有听清,继续侧着头喊:“你说什么——?!”

白玉堂无奈,扳过展昭的脑袋在他耳朵边上学他一样喊:“你先叫它大白好了——”

大白?也行,和小红倒是挺配的,希望它俩合得来吧。


赶到时情况不怎么乐观,帝国的人就剩了几个守着设施等待增援,白玉堂眯着眼睛,看起来还挺兴奋。

“你们是来增援的?就......两个人?”守卫的哨兵一脸绝望。

“你误会了,”白玉堂把背上的枪卸下来,一枪爆掉了跳上掩体的联盟哨兵的头,“我们是来杀人的。”

“猫儿,我先去三点钟方向!”说完就窜了出去,生怕展昭和他抢似的。

展昭无奈,向瞠目结舌的小哨兵了解了一下大致情况之后,也窜了出去。

这两个人到底是来干嘛的?小哨兵一脸懵逼。

当然,战场上总会有料不到的事情,更不用说这种突如其来的只为了杀个爽的残余战场。

比如说,解决了多半联盟哨兵后,他们没有料到对面的后方居然还有一个高级向导,一般来说高级向导不会随随便便就派上战场,虽说这只是一次试探性的偷袭。那个高级向导的精神触手直接入侵了白玉堂的精神系统,马上反应过来的白玉堂迅速切断了它们,给对方带来重创的同时,他自己的精神也受损了,好在对方的级别没他高,造成的伤害不算太大,仅仅让他处于狂躁边缘。然而令人悲伤的是,他随身的平衡剂瓶子在战斗的过程中被摔成了碎片。敌军撤退后,他只好强忍着不适给展昭发了一条通讯。

“快过来,神经病要犯了。”


展昭找到白玉堂的时候,他已经靠在墙上神志不清了,那模样酷似嗑多了药找不着北的吸毒者。

展昭看得着实有些糟心。

自己要是个哨兵还好,有随身带的平衡剂,可偏偏是个向导。哪个向导会随身带那种东西?没事扎自己几针玩吗?
而且这个矿藏点的平衡剂之前早就消耗光了,一时半会分部的人也赶不过来。

展昭只好把白玉堂扶起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玉堂,醒一醒,听得见我说话吗?”

然而白玉堂并没有回答。他的精神领域已经绞成了一团乱麻,每一根神经都像是打了死结。高级向导造成的伤害当然无法忽视,这种不致命的神经折磨要比肉体折磨痛苦得多,哨兵强大的五感甚至让精神的痛苦反映在了身体上,他已经开始轻微痉挛。

“他需要个向导。”展昭想,可去哪里找个向导?这里本就一片荒芜,因战火肆掠而更加苍凉,留守的哨兵已经被召回分部,只剩展昭这个活物和一个半死不活的白玉堂。

冥思苦想了很久,展昭突然极轻地笑了一声。

“我在想些什么?我自己不就是个向导吗?”
他从包里翻出公孙配制好却一直没被用过的解除药剂,犹豫了一秒后又坚定不移地把针扎进了静脉里。

看着药剂一点点被推进血管,他感到自己的精神触手在慢慢舒展开。如果说他之前的精神触手像是被一层膜包裹着,那么现在那层膜就在被一点一点撑开,直至被撕裂——他突然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之后便是重见光明,像是云层被突然拨开,阳光重又普照大地。

展昭记得很久之前他问白玉堂为什么不找个向导,他当时的回答好像是——

“你说向导?那种金丝雀一样一上战场就只能哭着叫妈妈等着你去救的生物?那我宁愿娶平衡剂。”

一个厌恶向导的哨兵,注定只能孤独一生。

展昭叹了一口气,把精神触手伸进了白玉堂的精神世界里。

一个伪装成哨兵的向导,一个不想要向导一心想娶平衡剂的哨兵,这得多大仇?

刚伸进去,展昭只觉得乱,简直乱得不像话。他看不到任何东西,每触碰到一处都会像陷进沼泽里一样沉没一分,他几乎以为自己的精神触手要被打上死结。由于是第一次帮人做精神疏导,一开始他的动作显得非常不熟练,但很快便得心应手。这原理类似绞成一团的毛线,拆开了前几个结以后会越来越好解,最后得到一根完整的线 。

展昭在精神力即将耗尽前将精神触手撤了出来,看见白玉堂紧皱的眉头已经舒展开,他稍稍松了一口气。
重新注射了隐藏药剂后,他坐到白玉堂旁边等他醒来,背靠着断墙,静静看着远处地平线开始泛白,又一个黎明即将到来。

“我不是金丝雀。”

有人轻声说。



白玉堂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他一睁眼就看到旁边展昭正在摸他的精神体的头,它一脸受用的样子趴在地上下巴枕着爪子,见他醒来也只是抬了抬眼皮。

这小兔崽子!

白玉堂清了清嗓子,展昭随即转头看他:“醒了?感觉怎么样?”

“还行。”白玉堂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它什么时候跑出来的?”

“你睡觉的时候。”展昭继续蹲下摸它的头,“它真的叫大白?和小红半斤八两啊。”

“谁和你小红半斤八两?它有大名,叫画影。”白玉堂忙澄清。

“那你说它叫大白?”

“那是我大哥喊的,反正它也知道在叫它。”白玉堂也蹲下来薅了一把毛,“喊它大名有时候还不答应呢。”

展昭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知道白玉堂大哥失踪的事情。

“行了,咱俩回去呗。”白玉堂拍了拍展昭的肩,“哎你给我用的什么平衡剂?神清气爽不要太舒服。”

“公孙新研制的改良版,不过还没临床实验过。”展昭从容不迫把公孙策搬出来,“你真幸运。”

“所以我真成小白鼠了吗?那我得找他要工资才行。”白玉堂揽着展昭,“这个得赶紧普及,我感觉跟做了个向导精神疏导spa一样。”

“你想得美。”展昭面无表情拍掉了他的手。

白玉堂笑着跟了上去。


不过他有一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展昭的手背上有两个针眼?


(呼叫总部,呼叫总部,敌方观察力细致入微,我方已露出破绽,收到请回答。
果然还是忍不住想马上完结让白耗子发现然后干他个爽【并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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