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骑马圈了个圈

wb🎺:怀揣雪刃刀

鼠猫‖让专业不对口的来.3.

       


        白玉堂觉得自己最近有些魔怔了,老是在做一个梦,那个梦的画面感太强又太真实。

        他梦见一个抱剑的挺拔身影,靠在一树盛开的红梅下,一袭红衣却是硬生生把满树的梅花比得黯淡无光,然而那个人却不是这种张扬气质,白玉堂看不到他的脸,但他就是莫名觉得那人一身清润气息似乎能化霜雪,连凛冽西风也吹不走一丝一毫,好像只要他站在那里,就能助这红梅一直开到春日里去,与那桃花共笑春风。那谁与他共笑桃花呢?白玉堂想方设法看清他的脸,然而每次都在画面从模糊到清晰时醒过来,搞得最后他已经不去想看清对方的脸了,他就想问问他,大兄弟你天天站在这不腻吗?你不腻我都腻了,您好歹动一动啊?

        然而当他这么想的时候,那个人果真动了一下——他换了个抱剑的姿势重新靠着树干。

        ????所以说这个人能感受到我内心的想法?我梦里的人能知道我在想什么?白玉堂有点细思恐极,这意味着这个人不是凭空冒出来的,而是......怎么说呢,是从自己的潜意识里跑出来的,或者说自己脑子里还是记忆里,原本就有这么个人,可他抓心挠肺也找不出来在哪看见过这个人。

        其实他只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不知道公孙先生有没有解梦这项业务,或许可以找他掐指一算?




        展昭假到期后才得知白玉堂被包拯扔到了他的队伍,对于和帝国的皇帝关系最好的十五区的人来说,这个队伍差不多也就等于御用的哨兵小分队了,全是和尚,而且都是方丈级别的。

        两人合作出了几次任务之后关系可以说是突飞猛进,男人嘛,很容易建立起友情,尤其是并肩作战的战友。白玉堂也知道展昭身体有些状况经常要去找公孙策,可能是觉醒晚的缘故,他也不好多问。


        趁着陪展昭例行去实验室,白玉堂想着干脆问一问,老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不过还真有些难以启齿,“公孙先生我这两天老是梦到一个男人不出意外那人应该还挺好看您给我分析一下是个什么情况呗?”直接这么问的话大致意思和“你觉得我是不是个给佬?”基本上没什么区别。

        所以白玉堂仔细斟酌了一下词句尽量让叙述不显得那么给里给气,把关键放在“古怪”上面,希望能得到万金油一样的公孙先生的意见。

       

        “所以说,你天天梦到同一个男人?”公孙策一本正经问道。

        得,并没有起到实质性的效果。白玉堂听到身后传来噗嗤一声笑——是公孙策同一个部门的丁月华,这姑娘打第一面起就跟他不对付,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逮着机会就跟他呛声,这得亏是个姑娘还是个向导,不然早住院了。

        很多人说白玉堂脾气古怪性情淡漠,他那张脸看着赏心悦目却没什么人敢接近,他也懒得去解释,除了陷空岛那四位哥哥外就不剩几个能交心的人,原本以为调到新的区也一样,说实话,他没想过能遇见展昭,巧的是两个人还门对门。

        其实那天在大门口并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展昭,否则他不会上前去让那人搭把手,而是径直走过去,两人即使门对门,也不会有之后那么多的交集。可能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不仅想“认识”他,还想“了解”他——他天生就容易被有秘密的人吸引。

        第一次见到展昭是在哨兵学院里。白玉堂觉醒得很早,他不喜欢那些条条框框,于是没有进学院,而是跟着陷空岛的四个哥哥们走野路子。讲道理当雇佣兵比当一个成绩好的学院派哨兵能学到的东西多的多。那时候他还有个在军部任职的大哥叫白锦堂,他建议过白玉堂来军部都被他以“不感兴趣”拒绝了,讽刺的是大哥莫名其妙地失联后,他到底还是成了个有编制的哨兵。

        那时候他刚进去半年,跟着上级去学院里视察,领导们打官腔挑好苗子,他请示完了后就到处闲逛,虽然不喜欢学院繁多的规矩,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好奇的,他想知道这样的地方能培养出什么有战斗力的哨兵来?

        巧的很,刚上二楼就从栏杆缝里看到底下花坛边上有几个看上去身体素质不错的哨兵在......调戏两个向导?哨兵学院没有规定向导不能进来,但一般没哪个向导会往里面走,这些扎堆儿的哨兵在没有绑定向导之前只能苦行僧一般靠低级向导的定期疏导或者抑制剂来避免精神紊乱。帝国的向导和哨兵数量极其不平衡,平均一下的话大概四十个人能分到一个向导,十足的僧多粥少,很多哨兵一生也无法找到固定的向导,他们和普通人结婚生子,而这些人的精神疏导也是个大问题,所以帝国才需要像公孙策这样的技术性人才,毕竟高效充足的药剂在战场上甚至可以决定成败,后备不足时敌人完全可以趁你病要你命。

        这些个哨兵也是没见过世面,看到向导跟看到什么似的,不过这也可以理解,你在沙漠里渴的要死了突然看到一片绿洲你能忍着不脱光了跳进去?哨兵们常对受重点保护的向导们嗤之以鼻,说他们是弱不禁风的金丝雀,可真有了自己的绑定向导,还不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拴在裤腰带上?至于高级向导那就是完完全全的稀有物种了,更别说高级里的S级了。

        这两个小向导哪里受过这种对待,看着对面手伸过来也不知道躲,吓愣在那儿了。不过和一般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戏码一样,此时注定会有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壮士把她们救下,少不得一番感激涕零以身相许。

        那个哨兵的手果真就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人给截胡了。

        “我当是谁,新来的S级啊,怎么你也感兴趣?”那人挣了挣没有挣开,场面一时尴尬。

        “你违反了《向导保护法》。”那人却主动放开了他的手腕,平静地说。

        哨兵们听了哈哈哈哈笑出猪叫。
     
        “你法学院的吧卫道士?要跟我科普一下我违反了哪几章哪几条吗?”

        这人还真的科普了起来:“第十二章第九条,哨兵不得对未标记向导有任何侮辱性行为;第十条,在互相尊重且要求合理的前提下高级向导有权对同级别或低级别......”

        “停停停!老子没时间听你逼逼,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还。”哨兵打算推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傻逼却又被一把钳住了手腕。

        “那就只好打一架了。”这傻逼口出狂言。

        事实证明,反派不仅死于话多,还死于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反派还以为拿的是主角剧本。从白玉堂的视野来看这一架打得痛快,那个人除了哨兵固有的敏捷与力量,还有着说不出来的轻盈感。他每一下看上去轻巧,白玉堂却知道那种出拳姿势看着软绵绵打人却疼到你喊娘,他打架和白玉堂不同,行云流水赏心悦目,感觉温温柔柔不疾不徐的,但身手绝不在他之下,三两下就把这群人给揍得扑街。

        新来的?不太像啊。评级这种东西其实没个准儿,结合身体素质和信息素反应程度测出来的评级并不那么令人信服,哨兵们一向以实力说话,够强的B级照样可以把A级揍趴下,但这个人明显实力与级别相匹配,要不是通讯器里传出召回命令,他都想跳下去找那人打一架了。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那两个被轻薄的向导小姑娘其中高一点的那个,抬头正好看到了那边楼上撑着栏杆一脸冷漠看戏的白玉堂,而后者其实只是在目不转睛盯着正在打架或者说单方面殴打恶霸的壮士。

        没等到感激涕零以身相许的高潮部分,白玉堂就离开了,据说后来那人还自己去领了校内打架斗殴的处分。他还以为展昭是个腹黑,没想到是个耿直boy,白玉堂实在有些刮目相看。

        他也不知道自己所在的楼前面的灯柱上背对着那一面有个摄像头,从头到尾完完整整录下了事情的始末。直到再次遇见并且熟识,他都以为展昭不能再纯良。



        “我也不清楚,我看不清他的脸。”白玉堂不太确定。

        “那也不一定是个男的啊,讲不好是个平胸妹子?”公孙猜测,他看向一旁坐着翻书的展昭,“你怎么看?”

        展昭放下手里的书看了白玉堂一眼:“可能是思春?”

        “????”白玉堂感觉自己人设有些崩,“臭猫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自己梦见男的还不让人说了?”展昭难得开玩笑,公孙策有些惊讶。他一直觉得自己这个好友心思有些沉重了,虽然他给人的感觉总是很舒服,公孙策却很少见他与人相处这样轻松。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公孙策感觉展昭人设有些崩。不过......

        说不定是件好事?




(大家好,ooc鼠猫已上线,信马由缰越写越崩,有些绝望。文风这种东西我没有,更不用说良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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