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刚下完雪,虽说昨天开始转暖了但依然很冷,早晚零下几度还是要人老命,南方的冬天到处都是绿叶子,只有阳光晒不到的背阴处还残留着雪堆。
说起来也是很惨,南方的湿冷见缝插针无孔不入,被子掀开十几秒就马上冷掉,居然还没供暖,日子简直没法过。空调开多了皮肤发干,白玉堂强行给展昭擦护手霜:“听说今晚有月全食,去不去看。”
展昭手上滑滑的不舒服,往白玉堂手背上抹了好几下,想到室外八九点的温度:“玉堂,外面零下四度。”
白玉堂把他从沙发上扯起来:“多穿点,我们看看就回来。”反正结果都是被他拉出门,展昭穿上白玉堂递过来的外套,拿了茶几上的钥匙放口袋里,两个人空调没关就出去了。
人工湖旁已经站了一些人,月亮留着一小半没被遮,白玉堂拉着展昭往高层那边走:“我们去天台吧。”虽然说哪儿看不是看,天台上也并不会大一些,但起码氛围不同。
温度也不同。
三十二楼,还是楼顶,风不大但不妨碍冷得彻骨,刮在脸上生疼,白玉堂抓着展昭外套的帽子扣在他头顶,露出的一点面积五官镶在上面,白玉堂笑了一声,隔着帽子搓了搓展昭的耳朵,被他拉下来塞进口袋里。
两人站着看了一会月亮,白玉堂忽然转头说:“好像忘了个事......”
展昭:“什么事?”
白玉堂:“没拿相机。”
“......”展昭不知道说什么好,“回去拿吗?”
“算了算了太冷了,一来一回。”白玉堂在天台的残雪上踩了两下发出冰凌咯吱的响声,“你陪我看一会,据说待会还有红月亮。”
展昭:“血月现,鬼门开?”
白玉堂笑了:“你还知道这些?”
“听系里那群人说的,我们平时整理古代文献也有关于月亮颜色的说法。”展昭摇了摇头,“青为饥而忧,赤为争与兵,黄为德与喜,白为旱与丧。”
白玉堂冷得搂着他:“这么讲究。”
展昭摸了摸他冰冷的手:“回去吧,城市光线强,看不太清楚。”
白玉堂眯着眼睛,突然往前一凑飞快在展昭嘴上亲了一下,他还没反应过来白玉堂就退开了:“你太冰了。”说完推着展昭背下了天台。
最后两个人回去人手一猫窝在沙发上看Amanda的《小红帽》,剧情逻辑神奇,爸爸杀奶奶女儿杀爸爸,只能说电影里的月亮还是红多了。
(另外我们湖南有种电暖器,冬日必备,烤着火我能瘫一天(行为并不提倡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