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骑马圈了个圈

wb🎺:怀揣雪刃刀

【鼠猫】多相几次亲总会成功的

我说写贺文就写贺文,虽说晚了点,但今天的月亮也是圆的啊!

上次是哪个小宝贝说想看双A来着我不记得ID了...想起来就写了这个,大家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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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中秋节,不过并没有月亮,这几日一直是阴天,中午时还下了会儿雨,总之不是个让人心情舒畅的好天气。

 

白玉堂坐在咖啡馆里,看着对面同样没什么表情的人,心情更不好了。

 

他是被强行拉过来相亲的,作为一个alpha却有严重的厌O反应,没办法和他们共处一室,但他妈妈不忍心儿子孤独终老,给他找遍了信息素浅淡的omega,然而并没有什么用。他从小就不太喜欢omega的信息素,这些年越来越严重,甚至到了隔着几米远闻到就反胃的地步,医生说曾有过先例,是由染色体上的基因突变引发的,通俗点讲就是“一辈子找不到老婆病”,而且基本上没有治好的可能性。

 

所以说,他可以用自己的信息素让omega发情,但却没办法把自己也搞发情,在那之前他已经吐了。

 

“实话说,我并不想来。”白玉堂放下杯子看向对面的人,隔着特殊口罩感受不到他的信息素,“你是未分化人种?还是beta?”

 

“没人跟你说?”展昭惊讶,“我是alpha。”

 

白玉堂听完沉默了一秒,扯下口罩站起身:“搞错了搞错了,我们各回各家。”

 

“其实,”展昭动都不动,不明白他反应这么大做什么,“我原本也不想来。”

 

“她怎么回事居然让我和一个A相亲……”白玉堂想,他撑着桌子俯视展昭,“怎么,你看不上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展昭尴尬,“其实我对omega信息素不易感,所以我闻不出来你是什么,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不易感?也就是说你性冷淡?”白玉堂还有点感兴趣,“好稀奇。”

 

“可以这么说……”展昭继续尴尬,“我现在还不知道你的第二性别。”

 

“哦我也是A。”白玉堂轻描淡写道,“跟你一样,别紧张。”

 

“我知道了。”展昭似乎松了一口气,“我叫展昭。”

 

“白玉堂。”白玉堂一直在打量他,一双凤眼扫过来扫过去看得展昭浑身不自在,他笑了笑,又问,“你的不易感是什么意思?闻不到信息素?那和未分化人种有什么区别?”

 

“闻得到,只是区分不出来。”展昭苦笑,“在我眼里,alpha和omega是一样的。”

 

“那还真挺惨的。”白玉堂啧啧两声,“不过我比你更惨。”

 

展昭疑惑,他这种情况放在第二性别人种里基本等同于不举了,比这惨?那要怎么个惨法。

 

“我有先天性厌O综合征。”白玉堂指关节叩了叩桌面,“一闻到omega信息素就想吐,比抠喉咙催吐法还好使,我要是哪天不小心食物中毒了,直接让我闻omega信息素就行了,良药苦口,包治百病。”

 

展昭被他逗笑了:“那是挺惨的。”

 

白玉堂耸肩一脸无所谓,展昭又问:“治不好吗?”

 

“治得好怕是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单身久了是会上瘾的,年少轻狂时若说看别人成双成对还有些羡慕,日子长了才越发体会到一个人的好。

 

对面这人笑起来十分好看,眉眼清润,有个不太明显的单边酒窝,平添了几分少年气,不笑的时候五官平平整整摆在那里,所谓眉目如画大概也就这样。

 

“你这种又不影响谈恋爱,不至于单身吧。”白玉堂上下扫了他几眼,“还跑来相亲。”

 

展昭摇头:“遇不到合适的,就算了。”

 

端着杯子的手指修长,指甲圆润整齐,白玉堂这种搞艺术的总对人观察得仔细些,展昭平白长了一副吸引人的样子,别人说遇不到合适的是眼高手低,他说却只觉得理所当然。

 

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

 

“同是天涯沦落人,”白玉堂起身,“反正没事,我们干脆把流程走完得了。”

 

展昭弯了弯眼睛:“行。”

 

于是两个A就结伴去了电影院,里面都是成双成对AO搭配,就他俩身高差不多性别相同,还顺便收获了几个同情的眼神。放在很多年前的天朝,他俩这种行为大概叫做搞同性恋,就跟西红柿炒番茄一样,不是说不能这么干,但总会有人上来指指点点告诉你,西红柿应该炒鸡蛋,炒番茄不是多此一举吗。

 

展昭问白玉堂:“流程上说我们应该看什么?”

 

白玉堂:“......爱情片?”

 

见展昭不说话,白玉堂指着捅了粉红豹窝似的电影海报问:“你想看吗?”

 

展昭沉吟良久:“不太想。”

 

“那就这个吧。”白玉堂指着粉红豹窝旁边的恐怖片说。

 

“行吧。”展昭无所谓。

 

然而两人还是失策了,大过节的,就算天气不好,就算是恐怖片,小情侣还是会扎堆出现,前一秒屏幕上眼珠子刚迸出来,后一秒前座两个人就亲上了,十分影响观影体验,展昭和白玉堂两个没谈过恋爱的魔法师完全无法理解在大庭广众做这种事的好处在哪里。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展昭偏头轻声问他,“这种信息素密集的地方不该来的。”

 

“没事。”白玉堂自信吸了一口气,前排人漏出来的一股巧克力甜味儿直冲鼻腔,他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展昭听到动静转头:“你还好吗?要不我们先出去......”

 

“不要紧。”白玉堂又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跟下过雨的竹林似的,他凑到展昭脖子旁边闻了闻。

 

“怎么了?”展昭条件反射退开一点看他。

 

“哎别动——”白玉堂把他扯回去,下巴搁在他脖子上闭着眼睛,“我缓缓。”

 

展昭没说话,轻轻往椅背上靠了靠。

 

这部片子拍得还挺好看的,放到尾声时展昭才想起来肩膀上还有个人,呼吸绵长均匀,转头看发现白玉堂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展昭手抬起来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只好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快起来,该走了。”

 

白玉堂一把抓住他的手睁开眼睛:“这么快就放完了?”

 

“你差不多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睡。”展昭上下活动肩膀,被压得有点麻,“你很累吗?”

 

“有点,熬了两晚上夜赶设计图。”白玉堂打了个哈欠,帮展昭揉肩膀。

 

人差不多都走光了,进来扫地的大妈一看他俩还坐那儿,拿着笤帚敲扶手:“那边的,别卿卿我我了,快点快点,没彩蛋!”

 

白玉堂应了一声,扯着展昭起身,展昭按着扶手让他慢点,他随口问道:“你夜盲?”

 

“......”展昭还有点不好意思,“有一点。”

 

“那我牵着你走。”白玉堂抓过他的手腕。

 

怕白玉堂再有什么不舒服,两人就没有在外面吃饭。白玉堂因为这个尴尬的病一般都是自己在家做,经年累月手艺不算特别好但也过得去,反正放在展昭这种只会择菜洗碗的人面前那绝对是大师级别了。

 

“你改天应该来我家吃饭。”走在河堤上,白玉堂提议,“我手艺可好了。”

 

“好啊。”展昭站在上风向,那种清淡的气息顺着风直飘进白玉堂鼻腔里,他默不作声往那边靠近了一点。

 

江上一片灰蒙蒙并不好看,跟下了病危通知书似的,水流浑浊泛黄泛绿,几只鸟栖息在河岸的雕花石柱上,佝偻缩着脖子一副倒霉相。

 

“我有时候会去没人的地方找灵感。”白玉堂手撑着河堤上的栏杆,“像这样,风吹过来,没有别的味道。”

 

展昭跟着吸了一口气,江风带来水和泥土的气息,没有任何一种信息素与它类似。

 

或许有些人生,原本就不需要他人。

 

展昭作为理科A很少发出这种矫情的感慨,大学的时候他常去图书馆自习,每次都坐在二楼角落靠窗的位置,他对面经常坐着一个姑娘,样子文文静静很好看,一天下午他正在解一道题,对面一只白白的手偷偷摸摸推过来一张纸条,他还以为那姑娘有什么不懂的题目要问他,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一句话:

 

好光阴纵没太多,一分钟那又如何,会与你共同渡过,都不枉过。

 

他看向对面,那姑娘头都快低到桌子下去了,他笔尖在纸上顿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良久才递回去,那姑娘心脏狂跳打开一看,上面工工整整写着四个字:

 

字很好看。

 

然后展昭就再没见过她来自习。

 

而什么样的才算好光阴?像这样,两个人对着雾蒙蒙的江岸吹风吗?

 

你说光阴甚好,然而人们大多虚度,求不来还容易把人抛,过了几千几百年,也难得再有雅兴对这滔滔江水吟诵出“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展昭。”白玉堂看着江面,“我们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他没反应过来。

 

“谈恋爱,处对象,你喜欢什么叫法?”白玉堂看他,“反正我觉得我俩挺合适。”

 

展昭笑了:“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你根据什么判断的?”

 

“这儿。”白玉堂指了指胸口,“它告诉我,应该马上提出这个建议。”

 

展昭:“那它有没有告诉你,我要是不答应怎么办?”

 

“你等等,我问它。”白玉堂装作在听谁说话的样子,然后点了点头,“它说你不答应就亲你一口。”

 

“停,我喊流氓了啊。”展昭没崩住笑了出来,侧边酒窝一个浅浅的凹陷。

 

白玉堂手痒,手指往上面戳了一下,被展昭拍开:“干什么?”

 

白玉堂满意收回手:“有个虫子。”

 

展昭不信,往脸上摸了摸:“哪儿呢?”

 

“早跑了。”白玉堂耸肩。

 

“哦。”

 

可能什么锅配什么盖儿,有些东西还是需要时间检验的,还有些东西需要人来检验,比如说......

 

展昭到底是不是性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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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光阴纵没太多,一分钟那又如何,会与你共同渡过,都不枉过。

 

——张国荣《追》

 

还有我们展小猫不是情商低,只是要委婉地回绝人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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